“……”
蒙烈静静的看着窗外,直待对方话落,他说:“好。”
挂电话后,他仍旧看着窗外,又下雪了,如果不是那个女人腰受了伤,他想拉她去堆个雪人,在雪中漫步,再或者打一场雪仗。
想像着她一点不吃亏的性子,他笑了。
回到病房的时候听得出她呼吸声均匀,应该是睡着了。
院长说能睡是好事,她睡得越多骨头愈合得越快。
按院长所言今天她能试着走走路。不过,为了安全起见,他决定让她继续躺着,等下一个三天再下床走路。
缓缓走到床边,坐下,蒙烈静静的看着她。
也许是腻在一起的时间长了,她不再似原来那般警惕的防着他,哪怕他这么堂而皇之的看着她,她也不再如原来那般突然警觉醒来。
这是好事。
嘴角抹上一抹笑意,蒙烈将手机放床头柜上,手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机。
他有些好奇,她手机里会有些什么?
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手机抓过来,滑开。
没上锁?
还真是个没心眼的女人。
屏保是一家三口的相片,独独没有森浩然。
一想到森浩然,蒙烈撇了撇嘴角,尝试着输入森浩然的电话号码,这才发现她并没有存。
她这是恨极森浩然?
人们说恨和爱是两个极端……
思及此,他眼神转而幽深,手指轻轻敲着手机屏幕。
半晌,他去翻她的通讯录。
聊聊无几的几个人,不超出十个,一目了然。其中那个‘暴君’的备注引起他的注意。
他有感觉,这个暴君难道是他?
定睛一看,这号码可不正是他蒙烈的号?
他是暴君吗?
暴君会服侍人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