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万一单,赚得挺多吧?”
白莲婷简直熟练:“瞧您说的,我们每单都照章纳税,荆小强可是纳税积极模范,上了报纸的,他捡个钱包都要缴税。”
女老板哈哈哈:“他这样儿的,挺多姑娘喜欢吧,那大眉毛时不时都看这边。”
她也八卦,眼力还好。
白莲婷都不看:“谁说不是呢,还好我就是小管事儿的,神仙打架不掺和!”
女老板更乐:“你跟他都太有乐子了,喝点,我有瓶好酒,我俩喝点?”
白莲婷还好记得:“谢谢您咧,他从澳洲代理了点葡萄酒,给您说过没……”
可能是荆小强这号儿的都被她当成煎饼果子摊来摊去,自然就有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沾光气质,对上别人很恭敬的老板,都能把津门人不怯场的哏劲儿发挥到极致。
就和那女老板做了边角一张桌子,弄俩小菜,慢悠悠的边喝边聊边看荆小强带队。
把安宁之前的优越感打得稀碎。
一种她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显得她本来在几位女文工团员、学员面前有意无意的亲近,就像是拙劣的显摆。
对,就是根本不显摆和荆小强的关系,已经显得比她高几层了。
这顿饭基本都是荆小强边吃边培训礼仪,更顺便聊他对于欧美音乐的态度:“学习,我们过去两百年落后太多,他们正好突飞猛进,所以拼命的学习,每个方面都值得学,但学好的目的是什么呢?拿出更好的音乐给全国人民加油鼓劲,因为大家都在全方位的追赶努力,总有一天全世界也会学说中国话,学着拿筷子比划,唱我们的歌曲……”
整个餐厅又是捶桌子的声音。
女老板都看出白莲婷的眼神了:“你很爱他吗?”
小白翻白眼:“那不能够啊,他这样儿的还嫌不够闹心的嘛?”
女老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