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木把手,甚至温暖的空调,舒适的沙发都让她感到是另一个世界。
偶尔用紧张慌乱的眼神看看前面淡绿色仪表盘的驾驶座。
荆小强当然从后视镜里瞟到了,更是对研究生的学术精神感到无语:“你说的我都听不懂,小姑娘,来,听这首歌,试试看能不能跟着唱……”
快速在卡座上调到《喜欢你》,果然是肉眼可见的感知到那姑娘的兴趣集中过来,从前奏响起就开始探身到前排靠背上。
然后悄悄的跟着动嘴皮。
荆小强一边开车,一边简单传授:“要理解歌词里面的感情,而且听歌的人,需要对比才容易打动,前面唱低点,高潮部分才显得特别高,不是所有歌从头到尾都用一个高度唱过去就好听的,来,学着这句,使劲压低,实际上唱低才是考功夫的……”
低吟轻唱哪有那么容易。
余舒凡就不说话了,在旁边看两个天赋型选手交流。
其实要说杨小娥天赋有多高,真不见得,能读到音乐学院声乐研究生的余舒凡绝对吊打她,也就是野生嗓音没受到专业训练反而显得有点特色而已。
音乐学院那一套就不是给普通人听的。
所以荆小强的确没兴趣找余舒凡他们来捧哏。
这一路就不无聊了。
整盘磁带听一遍就一个小时,让杨小娥自己觉得哪两首最有感觉,再掰碎讲解要怎么唱。
她捧着磁带封皮儿上的歌词照着来,也没有学术性用语,就是荆小强自己唱一句,杨小娥学一句。
成叔负责在前排当音响师,反复折腾那盘可怜的磁带。
等到了沪海都过了半夜,先把余舒凡和杨小娥放到研究生楼,那边有空余的床铺,约好明天在声乐教室碰头。
再把成叔带回酒店洗澡换衣服,起码他那领口上的口红印,满身劣质香水味都得清洗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