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产生一点好感,现在,我对你很失望。”
江云看着黑着脸的师叔,他的左眉轻轻往上调了一下,然后,弯腰从地上捡了一根狗尾巴草。
“师叔,稍稍退后,师侄今天给您露一手。”
无人机镜头,立刻聚焦到狗尾巴草上。
直播间的水友,已经提前发起了卧槽和666了。
“师叔,这可是你逼我的,不是我非要装逼。”
“好家伙,这到底是什么神仙师叔,居然这么配合主播。”
“师叔退后,我要开始装逼了。”
“道长这次要砍什么,柱子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了啊!”
江云拎着一根狗尾巴草,他在道观前转悠了许久。
最后,在旁边的杂草堆里,把柱子的同厂兄弟拎了出来。
人离柱子三米之远,然后轻轻一挥狗尾巴草,一道白色的剑芒笔直劈向柱子。
唰!
眨眼之间,柱子便被劈成两半。
张圣叹道长瞪大眼睛,骇然失色道:“艹,剑芒?”
江云把劈成两半的柱子收起来,放到紫霄树下,他回头一笑,说:“师叔,您没看错,是剑芒。”
“你这个妖孽,道协居然没有把你抓走切片研究,当真是一大损失啊!”张道长站在原地,嘟嘟囔囔了许久。
他突然抬起头,问道:“小子,你没把来道观踢馆的人打死吧?”
“师叔,瞧你说的,咱们道观的镇派心法是《刑法》,我怎么可能是那种知法犯法的人?”
“您放心,当时张至顺老道长都在,他老人家还一直埋怨我下手太轻,没给他施展医术的机会。”江云微笑着说道。
今天回想起那日踢馆的场景,依旧恍如昨日。
唯一让人遗憾的事,就是那天之后,再也没人来天元道观踢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