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包括那些把“提携玉龙为君死”、“与国同休”喊得震天响的两京权贵——大家都在这么干。”
崔逸仙眼皮微跳,缓缓转头,望向自己那欲言又止的大伯,“伯父,你呢。”
“逸仙,我,”
大伯搓了搓手掌,羞赧地低下头,惭愧低声道:“我也是抱孙子的人了。”
含饴弄孙,安享晚年,这便是他剩余人生的追求。
压根没有什么来自家族内部的胁迫威胁,今日出面劝说崔逸仙,完全出于他的个人意志。
“...”
崔逸仙陷入长久沉默,饭桌上,聚焦于他身上的目光或希冀,或担忧,或乞求,所有族人都在等待他的答复。
刷。
桌桉之下,崔逸仙,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