猿叟表情扭曲,湿漉漉的苍白须发贴在面庞上,露出后脑勺那半张早先被他活活烫死的人面。
他的剑势,正在被李昂逐渐跟上,他的剑招,正在被缓慢破解。
怎么可能?李昂也许是符学念学道途的天才,但他的武学造诣,绝无可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,解开猿叟锤炼了一辈子的剑道。
“没什么不可能的。”
李昂横扫长枪,将猿叟砸入岩壁,漆黑甲胃悬浮着,沐浴在瀑布冷雨当中,“归根结底,你的剑道,仍是凡尘之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