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,申屠宇神情凝重了几分。
周国以夏为皇姓,夏沛严正是曾经的周国皇宫供奉、剑学宗师,十几年前离奇失踪,生死不知,当时还闹出了好大的风波。
“你杀了他?”
“正是。”
猿叟笑道:“他在赵郡养了个小情人,每个月都会回去和情人幽会。我找机会挟持了他的情人和幼子,逼他和我剑斗。
至于结果,呵呵。”
他荡剑后退,握着剑柄的手掌微微张开,给申屠宇展示剑柄——那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,包括夏沛严,以及许多申屠宇知道的剑师姓名。
“一家三口,”
猿叟拍了拍肚皮,微笑道:“在我腹中团聚了。”
疯子。
申屠宇嘴唇微动,他本想说周国贵族最讲风度,倘若决定生死私斗,那就会将所有恩怨留在决斗场上,不殃及妻子儿女。
猿叟好歹也是周国赵郡贵族出身,杀了夏沛严不够还吃了他的家人。
但转念一想,猿叟都能干出自灭满门的事情,和这个疯子实在没有讲理的必要。
“救命!救命啊!”
“谁来帮帮我!”
“我丈夫,我丈夫被压在房梁下面了,快来人啊!”
一片狼藉的同罗城中,哭喊声,求救声,惨嚎声,不绝于耳。
百姓们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他们只能看见房屋莫名坍塌,好好的大活人凭空断成两截——剑气余波连钢铁都能撕碎,何况是脆弱人躯?
“怎么?不忍心了?”
猿叟注意到了申屠宇的眼神,笑道:“你们学宫教出来的剑宗,强是强,就有一点不太行。
心太软。
对于烛霄修士而言,凡人就跟蝼蚁无异。碰上我们,算他们倒霉。”
说罢,猿叟一剑扫出,随意轰塌了半条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