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不把你去年的作业给我抄抄?”
“想什么呢你。”
李昂在柴柴额头来了记脑瓜崩,“自己的事情自己干,要有点独立精神。”
柴柴捂住额头,嘟嘴道:“哼,以前你穿衣服都是我帮忙穿的,裤子、被子甚么也是我洗的,现在就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干了。”
“...”
李昂咂了咂嘴巴,虽然很想反驳,但又找不到什么话语。
幸好,此时门外响起了马车停靠声。
李昂松了口气,走到庭院推开院门,“谁啊。”
院门外站着一个熟人,燕国公府上的嫡长孙,燕云荡的孙子燕胄。
“燕大郎?”
李昂疑惑道:“你怎么来了?有什么事么?”
按照长安规矩,燕胄这样的功勋家族嫡长子,是要在金吾卫任职的。
李昂已经有段时间没看见过他了。
“我二叔病了。”
李昂和燕家关系极好,燕胄也不客套,面色焦急说道。
燕国公燕云荡的次子燕护,在朔州担任军职。朔州位于虞国北面,是通往安北都护府的交通要道,地理位置相当重要。
前段时间,燕护寄信回来,说当地牧场有牲畜染病而死,其中包括十几匹战马。
照料、饲养战马是军队职责,如果战马成批死亡就会成为事故。
燕云荡于是就去走了走关系,买了些专门给牲畜用的大剂量大蒜素,让府上佣人寄回到朔州。
本来以为事情就到此结束,没想到今天又寄来了两封加急书信。
信中提及,朔州牧场中负责放牧与照料牲畜的几个牧民,已经全部病倒。病情发展得很快,不像普通疾病。
而根据士卒的调查结果,原来牧场附近的农庄中,一个月前就有数人罹患疾病,迅速死亡。
寄出这封信时,燕护自己也感觉身体有些不太舒服,卧病在床。
燕胄抿了下嘴唇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