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前者眼底有些遗憾,后者则散漫惬意地伸了个懒腰——他巴不得有烛霄修士暗中保护,让历练一番丰顺,他好跟张余妍趁机摸鱼,欣赏邢州周边山水的风景。
只有厉纬还没想明白,仍兴奋地搓着手掌,思考着如何捕猎魔物。
很快,马车在邢州镇抚司前停下,
众人下车走向庭院,刚进院落,就闻到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。
顺着腥臭气息走进一处阴冷房间,房间木桌上放着三具垫在担架上、铺着白布的尸首。
一些戴着口罩、手套的仵作,正小心翼翼翻检着尸体,记录信息。
“各位就是学宫学子吧?”
一个穿着军士铠甲、脸上留着刀疤的中年男子,走上前来,朝众人点了点头,“在下邢州镇抚司校尉邢彭越。”
邢校尉估计接到过上级的通知,知道登门的这群学宫弟子中有贵人在,勉强挤出一丝“和善”笑容。
但脸上刀疤如蜈蚣般扭动,反而更显狰狞。
作为带队老师的隋奕简单寒暄了几句,指了下地上的三具尸体,“这些是...”
“这几天城中出现的死者。”
邢彭越介绍道:“第一名死者,城中的泼皮无赖黄雨三,死于窒息,嘴巴里塞着根断掉的狗尾巴,被人发现倒在邢州城东的臭水沟中。
第二名死者,城南地主高福运,死于吃太撑导致的肠胃破裂。被仆役发现死在自家卧室。
第三名死者,城中富家公子新娶的妻子,死于脖颈断裂,原因未知。”
隋奕诧异地挑起了眉梢,这三人之间毫无关联,死亡原因、死亡地点也截然不同。
不过每年虞国的凶杀案层出不穷,邢州镇抚司既然呼叫了学宫支援,显然是掌握了一定证据,证明这三起命案并非普通的凶杀。
“这三人之间看似毫无关联,但经仵作检验,他们的肠子内侧,都印着东西。”
邢彭越掀开泼皮无赖黄雨三尸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