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再一次与其余墨丝断开联结。
上次遇到这种情况,还是在伽蓝宗...
李昂能够肯定,自己以及这整车的人,已经被卷入了某种异变。心底不由得长长一叹。
为什么总是遇到这种事情,伽蓝宗那次时,七夕节那次也是。
异变之间会相互吸引的规则,要不要这么灵验啊?
吐槽之余,他也在急速思索。
会是谁干的?
昭冥?不,不太可能,山长失踪这么久,连灵气机车这么重大的事情都没有回来主持,
从祭酒陈丹丘等人的态度来看,很可能是在天下各地,寻觅昭冥线索,甚至在追猎昭冥众人。
此处距离长安,不过一百多公里,
昭冥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,再对自己下手。
魔教或者前隋宗门余孽?他们有什么动机?学宫现在如日中天,如果列车发生意外,必然会引起学宫的强烈反击,撕毁以往默契。
被长安洛阳铁路影响到既得利益的什么势力?
亦或者,与车上某人有仇的谁谁...
李昂心思急转,脸上依旧不动声色。他望着走道中那些惴惴不安的乘客,仔细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熟悉的声音从车尾传来,一个穿着款式相似学宫服饰的身影,走出隔间,看见车头处的李昂与何繁霜,一挑眉梢。
“裴静?”
李昂有些惊诧地看着这位同学,“你怎么在这?”
“去洛阳接我弟弟回长安。”
裴静稍侧过身,显出他身后牵着他的手,穿着华贵锦衣,表情怯生生的六七岁小孩,“在报上看到你们去丽正学宫交流,没想到会坐同一节车厢回来。”
他顿了一下,看到了李昂手中的钩提销,目光微凝,当即蹲下身,对他弟弟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