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算算年纪,也差不多该谈论终身大事了。”
见妹妹不为所动,李惠继续悠悠说道: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
他父母双亡,家里只有一个长辈,还是远亲。至于他的老师...你应该也知道,那人身份比较微妙,不能出来帮他安排婚事。
这么好一个年轻人,前段时间还为虞国平定苏州水毒,立下济世功勋。可别最后两耳不闻窗外事,全心投身于理学,像公孙临博士一样不婚终老。”
“哥!”
李乐菱无奈地合上清单,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没想说什么啊。”
李惠一脸无辜,搓了搓手上的糕点残渣,“就是前几天我在宴会上,听朋友聊起过,有不少王公大臣家里都有待字闺中的女儿侄女。
最好的结亲对象,自然是学宫的年轻才俊。
他们家准备买下金城坊的一座宅子,给家里女儿住,争取和李昂家做邻居。
到时候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,先培养培养感情。”
李乐菱下意识问道:“谁?哪一家?”
“宗室,你十九叔家。”
“十九叔...”
李乐菱回忆了一番,张着嘴巴惊愕道:“他家总共一個儿子两个女儿,小女儿八岁,不可能。
大女儿...都二十八了!”
“咳咳,虚岁二十八。”
李惠尴尬地咳嗽了一声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家宗室在民间的形象。
五姓七望不肯结亲,有潜力的青年才俊,也不想尚个公主,未来当不了重臣。
学宫弟子是最合适的。”
“那也太...”
李乐菱抿了下嘴唇,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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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作为朋友和表弟,我自然是希望湘筠表姐能找到像李昂这样的好夫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