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药的病患会发热难受,但体内的血吸虫确实会被灭杀掉很大一部分。”
“无关紧要了。”
司徒豸微笑道:“我们的目的已经达成, 所谓的酒石药,反而更能拖累虞国国力——
活着的重症病患,没有力气下地劳作,需要有人照顾,会持续消耗粮食、人力与物资,
而埋葬死人,只需要准备一副棺材。”
他抬起头,看着上方那颗巨大球体,笑道:“再过三天。
三天之后,这颗疰蛊妖,就会释放出足够的蛊虫,达到临界点。
任凭学宫、虞国花再大的力气, 也不可能根除掉太湖蛊毒。
在此之后,
每隔二十年, 水毒蛊就会大规模爆发一次,糜烂于江南的东、西两道。
既能拖累虞国国力, 又不至于将虞国彻底击垮。”
“可是, ”
雨世眉头微皱道:“昭冥给我们的要求是击溃虞国。要是被他们发现, 我们刻意留手....”
“别在意昭冥怎么想。”
司徒豸摇头道:“我们和他们是合作关系。
我加入昭冥,也只是为了互通有无、互惠互利罢了。
要记住,你先是巴门尼德隐修会的最后一代弟子,再是昭冥的成员。”
昭冥?!
极远处的黑鱼,尽可能隐匿着自身气息,
同时利用墨丝的探测能力,根据远方二人的口型,推测着他们谈话的内容。
先是君迁子,再是这两人。
如果他们是昭冥成员,那为什么在长安的时候,知道自己要来苏州的鸦九没有提醒?
是鸦九已经离开了长安,还是不信任自己?
这两人又有什么样的目的?
黑鱼目光呆滞地摇晃着鱼鳍,贴着河床底部游荡,时不时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