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他都不会过来知会一声,让我们鸿胪寺里外不是人。
罢了,我进宫一趟,禀告陛下。”
年迈的寺卿站起身来,锤了锤酸疼的老腰,再看了眼论文上明晃晃的李昂名字,心绪复杂。
多事之秋啊。
————
学宫后山的李昂,并不知晓自己这篇论文造成的影响。
既然山长点了头,那么其他无关人等的意见,就没那么重要了。
他现在的精力,全都用于...补课。
两晋俱丧婚嫁礼法观念的变化。
前隋对突厥的民族政策。
虞律化外人相犯的处置原则。
被转化为常见牲畜的低阶妖类。
...
为了制取青霉素, 李昂请了太久的假期, 以至于落下的课业堆到了令人仰望的程度——
何繁霜是经常来补课, 但作业与课堂笔记,还是要他自己写的。
莫名有种假期即将结束,在开学前一天拼命补作业的既视感。
李昂摇了摇头, 将杂乱思绪抛之脑后,继续用念力同时操控两根笔杆, 奋笔疾书。
“我来啦——”
屋外传来了李乐菱的声音, 她披着暖和厚实的水貂绒围脖, 手上揣着小巧精致的暖炉,蹦跳着走进屋内,
身旁跟着的侍女,提着一个个餐盒,里面装着新鲜温热的菜品。
李乐菱从餐盒里端出菜, 放在李昂面前的桌上, 随口问道:“翠翘呢?”
“楼上睡午觉呢。”
李昂用念力放下毛笔, 抬起手指, 说道:“五。”
李乐菱歪了下头,不解其意。
“四, 三,二,”
李昂自顾自地倒数着, 当说完“一”字的时候,楼梯上也传来了噔噔噔的脚步声——闻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