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住在大宁坊的昊天观众。
这是三十块带有特殊标志的长安城门令牌,各位执此令牌, 可在各城门处通行。
我们鸿胪寺也会派人在观中陪伴,如果各位需要游览长安,可以找他们作为导游...”
姓窦的鸿胪寺少卿,温和地向太皞山来客讲解着。
使团来长安有一整套繁琐复杂的流程,要先休息、沐浴,等晚上的时候才会到大明宫,与虞帝会面。
领队的信修枢机,点了点头,平和道:“麻烦窦少卿了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
面对太皞山四位枢机之一,鸿胪寺少卿不自觉地软了身段,连忙行大礼告退。
待鸿胪寺少卿走后,信修枢机叫来郁飞羽,“飞羽,你把这些令牌分一下吧。我要休息了。”
“是。”
郁飞羽点了点头,接过令牌,将其分发给年长的学子们。
这些令牌数量有限,并且上面有着特殊标志,使用令牌过城门的时候,城门卫一定会注意到,并且登记下来。
这种设计,显然是为了防止令牌丢失,或者被不法分子偷走,用来作为其他用途。
说不定等交流结束后,还要收回去。
郁飞羽心中哑然失笑,对于虞人的精明缜密不知该如何评价。
太皞山使团经过荆国、周国等地,每到一国,都享受着最尊贵的礼遇,只有在虞国,被像防贼一样防备着,
还真是...
“呵。”
郁飞羽摇了摇头,踏步走出昊天观,找到了鸿胪寺的某位吏员,“劳驾,最新一期的学宫期刊哪里能买到?”
“街对面就有。使者稍待,下走这就去买。”
那位鸿胪寺吏员显然也是虔诚的昊天信徒,见郁飞羽找他搭话,心情激动地跑过街道,在对面书店中买来了几十本理学刊物,并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