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打他骂他都不会生气,
聂老汉怕他在家里被人欺负,或者意外走丢,就会在去东市摆摊的时候带上他,
而家里的小女儿,也在东市街头卖每天新摘的花朵。
一家人虽然清贫,但好歹能活得下去。
王小四说道:“端午节晚上的时候,东市死了个十四、五岁的小姑娘,据说是被聂大郎玷污杀害的。
现在聂大郎已经被收监,关押在大理寺了。”
“傻子杀人?”
李昂挑起眉梢,“不会是栽赃嫁祸吧?”
“人证物证确凿,镇抚司用细犬闻过,死者身上残留的...那什么痕迹,就是聂大郎留下的。
镇抚司的细犬从不会出错。”
王小四含糊道:“他们家也邪性。儿子天生愚笨,妻子生女儿的时候难产死了,丈夫前几年从桥上摔下来,瘸了条腿,就小女儿什么事也没有。
所以大家都说,她是天煞孤星。”
“这样么。”
李昂点了下头,望着小女孩跑远的方向,眉头微微皱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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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煞孤星,其实就是倒霉可怜的近义词。
李昂行走在回家的路上,虞国实在太大,总有地方是虞国朝廷与学宫无法顾及到的。
如果以宽松标准来定义,那些生活在偏远州府的贫困百姓,各个都可以是天煞孤星。
踏踏踏。
他走到金城坊宅邸,和那些守在宅邸外的皇宫侍卫们点头打了声招呼,迈进门内。
庭院中,李乐菱依旧在监督着柴柴的学业。
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李乐菱经常投喂的缘故,感觉柴柴的脸变圆润了一些,手臂什么的似乎也变丰韵了。
“日升回来了。”
李乐菱放下书本,笑着问道:“晚饭想吃什么?水盆羊肉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