坊酒楼饮酒,喝醉之后就在延康坊的悦来客栈睡下。”
厉纬回忆了一番,说道:“我那些兵部同袍都是戍边军朕的士兵、军官,这次他们回长安述职,顺便庆祝我考上学宫,不醉不归。”
“我的记忆是回家之后躺床上睡觉。看来我们都是在睡梦时来到这里的。”
李昂沉吟一声,环顾周围,刚想说些什么,一旁的厉纬却脸色陡变,铿锵一声拔剑出鞘,看向街角,沉声喝道:“出来!”
“别动手,厉兄,是我。”
杨域的声音从街角传来,他侧身走出角落来到街上,朝李昂二人苦笑拱手,“抱歉,我刚从小巷里出来,听到有人说话就躲在角落里了。”
“七郎你也在么。”
李昂眉头微皱道,“说一件你我知道和一件你知我不知的事情。”
“呃你我都知道的事情...我今天虞律考试不及格?
至于我知你不知的事情...”
杨域想了想,尴尬道:“小时候过分贪玩,在家族祭祖聚会的时候,往餐点里塞了几枚巴豆。把我的几位叔叔伯伯药倒了,
让他们在祖宗牌位前没憋住。
我爹还以为有人投毒,专门去长安县报案,最后用细犬查出来是我——那是我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。”
“...行吧。”
你这是王八走读——憋不住孝了啊。
验明身份后三人站在一起商量,三人共同点是年纪相仿、都是学宫新生、都在亥正时辰(晚上十点)左右睡觉,并且,三人白天都看过鉴月剧团的戏。
厉纬是昨天早上去的,李昂和杨域则是白天下午。
“难道是鉴月剧团引起的?不应该啊,就算是虞国百姓想要进入长安,也得通过成门卫的审查、细犬的嗅探,以及城门阵法的检验。”
杨域皱眉说道:“何况是鉴月剧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