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我之前提到过的,在长安驿舍里用奇怪手法,治好了襄州太守儿子雍宏忠的那个小医师。”
“是他?”
邱权有些惊讶,邱家世代行医,
雍宏忠的头晕医案,经邱家众人事后分析,当时邱枫只用针刺了百会、头维、丰隆、悬钟几个穴道,差太阳穴和风池穴没有刺——太阳穴能梳理头部气血、调理头部气机,
而风池穴能平肝熄风、清热解表、清头明目。
不过,千说万说,最后还是由那个小医师治好了雍宏忠的头晕病症——不管他所说的那什么‘复位法’听上去有多么古怪离奇。
“他的草药学积累深厚,不比女儿差。”
邱枫回答道:“应该是有家传。”
“这样么...”
邱权点了点头,“看来襄州太守之子的医案,应该也不是撞运气治好的。”
“等等,他是洢州人?”
邱儆像是想到了什么,突然皱眉喃喃道:“南方来的小医师...”
“怎么,想到什么了吗?”
邱权有些惊讶,自己的兄弟平时很少露出这种表情。
“不,没什么。”
邱儆欲言又止,他刚才想到了半月前在酒楼里谈到疟疾与蚊虫有关的那位学子。
疟疾是由蚊虫导致的理论,彻底推翻了数百年来的外邪致病学说,对太医署医官邱儆的冲击不可为不大。
但仔细一想,却又隐隐觉得有道理所在——自古医家为了防范疟疾,做出了诸多举措,隔风、隔寒、隔湿,始终不能绝对奏效。
灭蚊说不定真的是推开崭新大门的钥匙。
邱儆只知道澹台乐山最近隐居学宫,一直在研究疟疾与蚊虫的直接联系,就快要研究出结果了。
澹台乐山不出关,他也不好对自家人说起这件事,只好对邱枫问道: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