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周围就会响起响亮叫好声——这可比看杀猪有意思多了。
而且李昂捅针的动作干净利落,从不失误,甚至看上去还有点潇洒帅气。
除了他因为身高不够,有时候得站在板凳上给军马打针之外。
荀牧监看着一匹匹眼疾明显好转的战马,多日来的哀愁消散不见,整个人容光焕发,急忙让手下去马厩里,牵来了那十五匹最高档名贵的贵族马。
李昂一视同仁,三下五除二完成注射,直到他开始清洗注射器、收拾木盒时,荀牧监还有些恍若隔世,抬手指着那些马匹,喃喃道:“李医师,这...这就好了?”
“这就好了。”
李昂随意地摆了摆手,对荀牧监轻声道:“牧监,之前说好的,一百贯报酬,换成虞国飞票,晚些时候请王衙役送到我家。”
荀牧监点头道:“好,好,一定一定。”
见对方答应,李昂转身看向围观群众,拱手朗声道:“各位父老乡亲,我是洢州桥西岸,保安堂医馆的掌柜李昂。
明日保安堂重新开业,专治跌打骨伤。所有上门求诊的患者,问诊费一律只收二十文,一律只收二十文,限时三日。
还请各位父老乡亲多多支持!洢州桥西岸保安堂医馆!”
“好!”
看了半天新奇表演的热情群众高声答应,估计这时候李昂拿个铁盘出来,说不定还真有人往里面丢平钱。
“哼。”
人群角落里,于淼水面色阴沉,一甩衣袖,大踏步离去。
一旁的伙计于六急忙跟上,有心安慰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“这小子,真不是个省油的灯。”
于淼水自言自语着,表情阴郁,手中纸扇捏的吱呀作响。
于六轻声道:“郎君,要不要我去找找人,在洢州报刊上发一篇文章,说他这是采死猪的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