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,被人称为浪里白条。
另一人看上去像是戴眼镜的书生,名叫费元,四五十岁的中年人,掌管卸岭的金钱财务,据说跟了陈莫文二十余年。
陈玉楼先是对着众人敬了一杯酒,随后朗声道:
“瓶山一行凶险万分,虽有几位兄弟折在了里面,但此行收获也非以往,足够我们卸岭吃喝数年了。此番我陈玉楼能够平安归来,还要多亏我的二弟鹧鸪哨和三弟叶白,以后诸位兄弟见我二弟三弟如见我陈玉楼一般,需恭敬有加,万不可怠慢。”
众人举杯回应,随后陈玉楼又讲了一番激扬士气的话后,众人才热闹的开吃起来。
老洋人和花灵从来没见过这种场景,只觉得倍有荣面,再加上平时风餐露宿惯了,吃喝简单,这一次倒是吃得满嘴流油。
酒过三巡,众人也打开话匣子,无话不说,热闹非凡。
直到凌晨子时,一场庆功宴才算是结束,校场之中,众多卸岭兄弟席地而躺,呼声四片,一股浓厚的酒气弥漫开来。
......
次日,叶白从床上爬起来,重重吐出一口浊气。
这些日子都在赶路下墓,已经很久没有舒坦的睡过一觉了。
将衣物穿戴好后,背上蛇笼,叶白走出房门。
和小黑在花灵鹧鸪哨那里蹭了一顿早饭,叶白才晃晃悠悠的找到吕冲。
此人是个直爽汉子,得知叶白是摸金出身,便说出了自己祖上和摸金的渊源,原来先祖曾在墓下被摸金的人救过。
昨夜喝酒时,此人拍着胸脯说,叶白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他。
有了话题,两人便喝开了,叶白昨夜就是被此人灌醉的。
说起来直到现在叶白还觉得头有些痛。
在校场见到吕冲,叶白便出说自己的来意。
“小三爷是想去卸岭下过的大墓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