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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在铁钩上的尸体在原地微微左右转动......
周大岭被带至屋内唯一的藤椅前坐下。
除了带他来的人之外,木屋里还有一人。
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左右,有白色胡须的光头老人。
带他来木屋的那人发出叽里呱啦的话语。
周大岭听不懂,也不在意。
下一刻,老人开口说道:“你们从哪里来?”
周大岭霍然抬头,不敢置信的看向老人。
他怎么会说华夏话!
“回答我!”光头老人厉声说道。
“你们从哪里来,有什么目的,还有多少人?”光头老人说道。
周大岭盯着光头老人,咧嘴笑道:“你害怕了?你恐惧了?你在担心我们的报复!”
“你如果告诉我,我或许能放你走。”光头老人说道。
或许?
就连撒谎也这么单纯,不愧是蛮夷啊。
看着周大岭眼底的嘲弄,光头老人愤怒的用手罩住周大岭的脑袋,五指用力收拢,“不告诉我,我就折磨你!折磨!”
“他不说,你不说,我就不信,你们这么多人没有不怕死的!”
脑袋疼得快要炸开,周大岭的心底却心静如水。
从儿子死去的那一刻,他的心,就已经死了。
肉体的折磨无非是上天对他的惩罚,如果能就此死去,或许也是一种最好的结果吧......
...
白银门蒸发,原地只剩下一条蜿蜒曲折向上的通道。
同时还有一些混杂着泥沙的污水从通道里喷出。
泥水里还有一些石子,持续了小半分钟,从通道里喷出的泥水才流干净。
地面上堆积了一大摊水,这些泥水缓慢的渗入地底。
白烨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