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口袋里摸掏了掏,摸出了一张百元大钞。
“行行行,别在这喊了,这一百块拿去补胎好吧,我还得去上班。”
老刘一副打发叫花子的姿态,将一百块的钞票甩向周合。
周合低下头,看向他脚边的两张百元大钞,神色阴郁。
“我不说这四个轮胎补着一百块够不够。”周合停顿了一下,指着轮胎上的漏气口说道:
“四个轮胎,你全都扎了侧面,来,你告诉我,这要怎么补?”
“怎么?嫌不够?你当劳资不知道行情?”
“现在补胎一个三十块,你一次性补四个,讲价可以讲到一百块,难道还不够?还是说,你拉不下面子讲价?行,我在给你二十块。”
老刘讥笑的说道,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二十块,甩到了周合的脚边。
“呵!”周合怒极反笑。
“来,来来,有没有人知道的,和刘大头这个煞笔说一下。”周合看向四周看热闹的街坊说道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是钱不够吗?还是有别的事情?”
“应该是豪车,补胎贵一点吧。”
一些不清楚补胎门清的街坊,挠了挠头,也不知道什么情况,只能猜测了一下。
“你tm叫谁煞笔呢?”老刘顿时气急攻心。
“老刘,补胎,确实是这个价钱,但是呢....这胎补不了了。”一个街坊站了出来,开口说道。
文胜,和周合家住同一栋,在五楼,年轻时,学过车,知道一些汽车方面的知识,和他们家关系不错,时常约着打牌。
“补不了?你逗我呢?文胜,你可别匡劳资,一百二还不够?”老刘嗤之以鼻。
“匡你?呵呵,轮胎中间随便你扎,都可以补胎,但是,你看看,你自己扎的哪里?扎的侧壁。”
“轮胎侧壁是轮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