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上的时候,归正人可有几个受到重视的,为何?”
“这我哪知道去?你别这样看着我,我又不是太上皇他老人家。”看着朱熹那望过来的眼神,琢磨了半天都没有明白的武判,急忙放下酒杯心虚道。
“都说我朝自太祖皇帝起,便为我大宋朝定下了重文抑武的基调,此言虽然不虚,但你们难道不知道,当初太上皇率领朝廷迫不得已南下之后,曾经遭遇过什么?”朱熹低声问道。
武判跟林光巢相视一眼,几乎是同时开口道:“苗刘兵变?”
“不错,苗傅、刘正彦为清君侧而逼迫太上皇禅位,此事儿对于太上皇来说……。”朱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:“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痛楚跟阴影,所以对于武将自然是更加的不信任。别忘了,苗傅、刘正彦二人可都是一路跟随太上皇南下的,该是对太上皇忠心耿耿才对,但最后呢,还不是起了歹心?”
“哦,明白了,你的意思是……连一直在身边的人太上皇都不能够信任,何况是辛弃疾这种由北地投归的归正人,自然是更不能多加信任了。”林光巢恍然大悟道。
一旁的武判等林光巢说完,连忙反驳道:“先生不是那个意思,先生的意思是……是那个……先生是怕为辛弃疾作保后,以后若是辛弃疾手握重兵之后,也像苗刘二人一样怎么办?先不说朝廷会如何,最起码先生就脱不了干系不是?毕竟,是先生你给辛弃疾作保的不是,到时候朝廷还不得把他抓到皇城司问罪?”
朱熹听着武判的话语,原本还带着笑容的黝黑脸庞一下子变的铁青无比:“小子,你告诉老夫,老夫如今在哪里?老夫还用等到那时候被误会吗?如今不就是在皇城司,难道还是在青楼妓院不成!哼!”
武判跟林光巢看着满脸铁青的朱熹先是一愣,而后急忙堆满了笑容道:“两回事儿两回事儿,今日之事儿跟还未发生的事情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