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听着就行了,如同傀儡,如是木偶,站在一旁比什么都强。
天家的事情要是都如那些文人想的那般简单,圣上又何至于如此早就禅位呢?这里面有多少讲究,这些文人啊,想破脑袋怕是也不知道,即便是知道了、通晓了,恐怕以他们的迂腐,也是不愿意承认的。
“文能提笔安天下、武能上马定乾坤,上炕能认识媳妇、下炕能找的到鞋。儒家之礼再多,人心研究再透,终究是小道,终究不是权谋诡计,终究不过是桎梏人心的伎俩,过于小家子气了。真把自己当儒之大贤,不妨提笔安天下或者是上炕认识自己媳妇,没事儿喜欢游历、讲学,我大宋之疆域要是搁不下你,不妨上北地走走,那也是我大宋、华夏之子民,既然为天下立心、立命、继绝学、开太平,就别厚此薄彼的,坐在这里享受着那些歌舞、琴瑟,然后指点江山、激扬文字,有意思吗?”叶青这一次是直接面对面色已经涨红的朱熹,而且还是行了弟子大礼后,然后轻松说道。
望着朱熹黝黑的脸庞,已经涨成了猪肝色,叶青依然是无所畏惧,仿佛朱熹跟陆九渊那阴沉的目光,根本不是望着他一样,悠然自得的说道:“刚才好像一不小心我就做了首诗,但看两位先生的脸色,并不怎么满意?嫌我讽刺的不够,还是嫌我说话太粗鲁?那这样吧,正好我又灵感来了,又做了一首,听好了啊。”
叶青清了清嗓子,而后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燕倾城,接着说道:“山外青山楼外楼,西湖歌舞几时休。暖风熏得游人醉,直把杭州作汴州。是不是极为应景呢?是不是极为贴切呢?是不是你们这论道突然变得极为讽刺了呢?范老匹夫,看看你那德行,又是请来艳妓、又是拿来美酒的,这下傻了吧,被我讽刺了吧?你也不想想,没有我们这些贪生怕死之辈,你丫上哪里享受这些去?别老是想要杀人诛心的,小家子气的那么记仇,我都没有记仇,都还没有让你还我那七十两银子呢,对了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