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。

车流中，牛小田的防弹车，依然是最醒目的存在。

司机们握紧方向盘，都改掉了路怒症的毛病，尽可能跟防弹车保持着前后左右的距离。

这车，硬啊，碰不起！

青依放下手机，坐在铺位上，目光透过车窗，看着花灯初上的喧嚣城市，不由感慨道：“人类文明发展到今日的程度，怕是神灵也没能预料吧！”

“嘿嘿，人类正努力成为无所不能的神。”牛小田笑道。

“嗯，或许能做到，到那时，神灵也将居无定所。”

青依认真的表情，逗得牛小田一阵大笑，捂着肚子道：“青依，你太逗了，人怎么能跟神灵相比，差远了。”

“个体力量比不上，但人类懂得聚合智慧，代代相传，终有一天会到达巅峰。”青依摆着小手。

说话间，防弹车行驶到繁华路段，到底还是堵车了。

路边跑来两名衣衫褴褛的小乞丐，十岁出头，脏兮兮的样子，跟城市的风光很不搭。

他们抬着一小筐桔子，不怕死地行走在车流中，开启强迫推销的模式。

敲车窗，没完没了！

每个桔子卖十元，至少买一个。

单独塑料包装，超级砂糖桔，齁甜，物超所值。

没有现金，可以扫码。

献爱心，必有福报。

小乞丐卖桔子，生意倒也兴隆，司机们怕剐碰到他们，就当做破财免灾。

很快，两个小乞丐就来到了防弹车跟前，小手搭在额头，凑近了也看不清里面，敲几下车窗，也没有回音。

春风秋雪并不理会，反正也敲不碎。

小乞丐又来敲车厢的窗户，青依却伸手打开了，“小朋友，路上很危险，快点回家找爸爸妈妈。”

“漂亮姐姐，买一个桔子吧！”一个胖乎乎的小乞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