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涛汹涌,面上依然镇定自若,朝五皇子欠身道解释道:“刚游历回来那时,在下忧心外祖父的病情。
后来,外祖父撒手而去,在下沉浸在悲伤里,不曾在意到身边的人和事。
怪在下未能处理好自己的情绪,给五爷这样的错觉,还望五爷见谅。”
五皇子并不满意吕子钦的解释,“子钦,我说的,不是叶尚书离开的那些日子。
你送叶尚书的灵柩回洪城前,我与子勋去寻你几回。
你从洪城回来,我正好去英国公府拜望外祖母,咱们在英国公府再次见面。你给我的感觉就是疏离。”
吕子钦见五皇子执意于他的论断,也不与他争,淡笑道:“或许因为游历的原因,让在下自持了许多。
子勋他们不小了,且他们是兄长,在下再不能像往常一样,莽撞的打兄长们的脸。毕竟,谁都有脸面,谁都要脸面,不是吗?”
五皇子盯着吕子钦,待他说完,问道:“子钦,你是这么想的?”
吕子钦笑笑,说道:“不然呢?在下还能怎么想?都是至亲的亲人,打断骨头连着筋呢。”
五皇子继续问道:“那外祖母呢?你不恨外祖母?”
吕子钦反问道:“在下为什么要恨祖母?”
五皇子被吕子钦问住了,愣了一下,接着舒口气,说道:“还好,还好,你还是之前的表兄,还是之前的子钦。
走吧,咱们进去了,别让涣之他们久等了。”
五皇子不揪着问题深究,吕子钦在心里松口气,欠身道,“五爷请!”
五皇子唬着脸道:“私下里又没外人,子钦你不用如此客气。”
吕子钦欠身道:“尊卑有别,礼数不可乱,还请五爷不要为难在下。”
五皇子摆摆手,“得了,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”
吕子钦再次欠身道:“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