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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，说谎都这么不走心？

“王教授，她什么来头？”周熙如大声问道。

王教授看了一眼巫乘，没有吭声。

“女娃儿，你还是考虑考虑你自己吧！”巫乘说道，“你的体质异于常人，那药……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
“那是我的事情，和你无关！”周熙如挥手道。

“嗯……反正是你痛，又不是我痛。”巫乘笑着，一把年纪了，笑的时候，却是露出一口白生生的牙齿。

理论上来说，像巫乘这么大年纪的老人，牙齿自然也会脱落，掉得差不多了，但是，周熙如发现，她的牙齿非常健康，像是二十岁女孩子的牙齿。

她的身上，依然带着那股奇特的香味，宛如兰花、又像是某种动物的香味。

“老人家，我们好好聊聊？”周熙如说道。

“没什么好聊的，在这里你们都哄着我，但是，离开这地方，我这个人……不知道还具备什么价值？”巫乘低声说道，“女娃儿，我知你心地善良，否则，你也不会为着救人，同意他们把病毒种入你体内。”

“但是，你们的世界，很多人比土蝼更加残暴。”

周熙如竟然无言反驳，对，她亲眼目睹了金未央的“恩将仇报”。

不说徐之舠救了他们，就巫乘本人，也一样是打开门，把他们请到家里，让他们可以躲避凶兽，可是，他们都做了什么？

“我们这一族就剩下我一个人了，等着我死了，昆仑墟就成为真正的废墟了。”巫乘低声说道，“太过久远的事情，我不太记得了，听得先祖们说，开始的时候，这地方很是繁华，你们也看到了，这地方——有我们先祖生活的痕迹。”

“后来，人慢慢的走出去，慢慢的死亡，慢慢的……什么都没有了。”巫乘说道，“古老相传，王母——是被人类骗走的。”

“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