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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，四周一片黑暗，青铜莲花灯熄灭，影子是伴随光而生，自然也跟着消失。

“阿如，舔点油，再来一次。”徐之舠说话的时候，声音微微颤抖。

周熙如点头，忙着把小小的青铜莲花灯填满汽油，再次点燃。

但是，这一次，莲花灯就是莲花灯，并没有能够在石壁上照出人影、鬼影……

“教授教授，你看看，这电影是不是坏掉了？”周熙如大声问道，“一次性胶带？七十年的老片子？”

“这是史前老片子，估摸着是坏掉了。”王教授哭笑不得，说道，“这应该就是一种留影技巧，一来青铜女俑只剩下了一个，导致留影非常模糊，二来嘛……天长地久，坏掉的可能性很大。”

徐之舠向后退了好几步，脸色苍白，大概是他站的角度问题，就在刚才，青铜莲花灯即将熄灭的瞬间，他看到中间那雍容华贵的女子回头冲着他微微一笑——那人，竟然和周熙如长得一模一样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