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熙如不解地看着他,问道:“魏先生,你要这个残卷做什么?”
“买回去看看啊!”魏项禹笑道,“我是不懂得画儿,但是,我看着这画挺好的,装裱好了,挂在客厅也可以充门面。”
“200万,阿如小姐,你看如何?”魏项禹直接开价说道。
“魏先生,不要这样。”周熙如笑道,“这幅画你挂在客厅,充不了门面,人家只会笑话你,弄一个《清明上河图》摹本残卷,堕了你大老板的名头。”
“阿如小姐,给一点机会啊!”魏项禹笑道。
“魏先生,你如果喜欢,将来市面上淘换淘换,看看有没有别的古画,弄一个挂客厅?比如说,郑板桥?”周熙如笑道,“他当年靠着卖画为生,只要市面上找找,总能够找出个好的来。”
“好吧!”魏项禹听她这么说,自然也不便强求,但是,他心中却是越发狐疑,难道说,那幅《清明上河图》残卷,当真是真品不成?
否则,他开价200万,她没有理由不卖啊?
庄乘问了一声,徐之舠订了酒店,和魏项禹是同一家酒店,于是,他带着王小胖和众人告别。
这边,徐之舠和周熙如也上车,司南开车。
“阿如,我们在金陵玩几天?”等着坐在车上,徐之舠征求她的意见。
“好啊!”周熙如笑道,“我们明天去玄武湖看荷花?”
“好!”徐之舠答应着。
司南慢慢地开车,说道:“阿如小姐,我让四哥带着几个人,先把你的东西运回去,四羊方尊实在太过扎眼,我怕招惹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“多谢司南哥哥!”周熙如忙着道谢。
“阿如,你为什么不谢谢我?”徐之舠有些吃味地说道,“你管司南叫哥哥,你都不叫我哥哥……哼!”
说着,他就像孩子一样,故意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