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的魔音，并未再次响起。

陈凡看向了太虚圣镜，说道：“去太虚圣镜里看看。”

太虚圣镜微微一晃，一道光芒罩住了在场所有强者。

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，已经进入了太虚圣镜之中。

入目处，全是圣灵族强者的墓碑。

一群巅峰神王和祖神，神色顿时一暗。

当年虚空入侵，不只是圣灵族，其他神族也一样死伤惨重啊。

陈凡站在自己的墓碑跟前，有点奇怪的问道：“奇怪了，如今我已经拿回前世记忆，但我根本不记得，有安排圣灵族做这件事……”

“是圣灵族哪一位前辈，将我前世的尸骨迁移到了太虚圣镜之中了么？”

一群巅峰神王，都看向了白如歌。

白如歌眨了眨眼，耸了耸肩：“我也不知道啊，我都还没来得及问圣灵族那些老头呢。”

“等一下！”焚天神族的古老祖神突然说道：“这墓碑上的字体，是古神文，不是这个时代的字体啊？”

“什么？”在场一群强者呆了一呆，下意识的都看向了墓碑上的文字。

除了几位古老祖神外，其他这些巅峰神王，竟然大部分文字都不认识！

“古神文？”

楚玄将祭天碑祭出。

陈凡和夜红颜几人，神色都是微微一动。

原来，断天魔刀和祭天碑等神兵上的文字，都是古神文。

只是拿回记忆的时候，他们前世的记忆实在太过庞大，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参悟法则，忽略了这个小小的细节。

问题是，陈凡和夜红颜他们当年陨落的时候，圣灵族并没有祖神！

而神界几位古老祖神，也全都没有参与此事！

所以……

这墓碑是谁立的？

立墓碑的时候，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