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……是第四天魔王……”陈凡有点迟疑说道：“她已经这么厉害，为什么要散功？”

李牧叹了口气：“你父亲和你母亲，已经达到了瞎老他们本尊的修为境界。”

“或许比瞎老他们本尊还要差一点点，但绝对不会相差太多。”

“那就是传说中的，半神境！”

“半神境要修神桥……但是，路已经断了……”

陈凡一愣：“路断了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神桥是断的……”李牧皱眉说道：“你父亲曾经告诉我们，所有半神境，修炼到最后，都会发现，神桥的终点，是断的。”

“所以，无论如何修炼，都不可能将神桥铸造成功，跨出最后一步。”

“瞎老和人皇他们，也一样。”

“他们在半神境巅峰，已经数万年了。”

“但没有人可以跨出那一步，没有人可以成神。”

“这就是，为什么瞎老会瞎了眼睛，瘸老会少一条腿……”

“他们在发现神桥是断的之后，分工合作，瞎老修炼神眼，瘸老修炼神腿……最后再将这个部位取下，给了老人皇。”

“老人皇就是收取了瞎老的眼睛，还有瘸老的腿，还有聋老的耳朵……之后，才一举重伤了大天魔王，力挽狂澜。”

“否则……”

“你母亲就是因为知道神桥断了，无法跨出那一步，所以才毅然决然散功重修。”

“你知道我和张江他们，为何会这么年轻，就突破到圣境巅峰么？”

陈凡迟疑了一下：“瞎爷爷说是因为我父亲带着你们，跑去天羽界，把四大圣地祖坟给刨了？”

“咳咳！”李牧咳嗽了两声才说道：“那只是一个原因……更重要的原因，是因为你母亲，将她的力量，分给了我们啊！”

“可惜，我们几人苦修十八年，怎么也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