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的,在这个地方,您未必能把他们怎么样呢。”
秦逸深呼吸一口气,他看明白了这些捕快和衙役的顾虑。
所以他也没有发火,而是淡定地继续开口说:
“我问一下在场的各位,这西北李家可恨不可恨?”
他的话音落下,那为首的捕快便率先开口说道:
“当然可恨,西北李家无恶不作,在这片地方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,西北李家的人都干过,他们杀人放火,奸淫掳掠,欺男霸女。
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,西北的人,没有谁不讨厌他们。可是碍于西北李家的强大势力的背景,没有人能够和他们作对,也没有人敢和他们作对。”
秦逸并没有纠结他后面说的话:
“我再问你们,身上穿的这身官服是干什么的?”
此话一出,却没有人站出来回答。
因为显然,秦逸是在嘲讽他们的。
竟然没有人说话。
秦逸冷哼一声语气平淡的开口说:
“你们身上的这身官服,是朝廷给你们的,你们每个月拿的月俸,是天下百姓给你们的。
你们穿着朝廷给的衣服,拿着天下百姓给的俸禄,可有为天下百姓做过事?可以用行动来回报过朝廷?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秦逸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刺史。
刺史羞愧地低下了头,因为他也是食天下之俸禄,穿朝廷之官服。
“为官者,当差的。本意上就是帮助朝廷为百姓做事。然而你们呢,这西北李家,之所以能够如此猖狂,在场的各位,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!”
秦逸的话慷锵有力,落在在场众人耳中,让他们都羞愧的低下了头。
的确,秦逸的话从本质上是有一定道理的。
“如果你们这些地方官府能够硬气起来,从一开始,或者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