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了。”
秦逸说:“大姐,要是还有什么想举报的,就到县衙的接待处。
你也跟邻里们都说说,现在的县衙不是以前那样了,任何事都可以去那说,都能得到公平的审判。”
吃完了面,秦逸将钱悄悄放在了桌上用碗挡住,跟大姐道别继续循着大街走。
能感到有很多人藏在铺子里看他们,有很多眼睛带着恐惧、好奇、期盼、各自神色在观望着几人。
秦怀道瞧了眼诗颜说:
“咱们这次暗访算是彻底失败了,都怪你长得太好看,下回把脸遮起来。”
诗颜也恭维道:“二位秦大人玉树临风,属下遮起脸也是难挡你们的雄姿。”
秦逸笑了笑,诗颜能开玩笑了说明心结已经打开,她再那么郁郁寡欢下去,牛飞都要先得抑郁症了。
诗颜双手交叉在胸前,抱着长剑问:
“恶霸罪行滔天,为何之前不见人去衙门举报?我们已经把人抓了一旬,百姓们不会不知道啊。”
秦逸回答道:“他们已经对官府失去了信心,当地政权已经失去了公信力,就是这么个结果。
纵使换了领导班子,我们派人下去走访,他们也不敢吐露太多实情,总是觉得当官的都一样。”
几个人边说边聊,就这样慢悠悠的走回了衙门,经过一路的招摇,恐怕县城里都知道来了三个大官。
秦逸对接待处的人说道:“今晚可能要通宵,多叫上几个人来做笔录。”
文书瞧了瞧空无一人的院子说:
“大人,这哪有人啊。我们都听您的吩咐,到处走访做工作,都没有人愿意说,还能主动上门?”
秦逸则是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说:
“就怕你们累的拿不动笔呢,太阳一落山记得少喝茶,可没功夫老上厕所。”
下午的时候秦逸跟秦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