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吩咐?”
“你去查看一下村中独居的女性,什么寡妇老太太之类的,她们就算是失踪了,短时间也不会有人来报案。”
便衣问道:“村子里是有几个独居的大娘,可是那都五十几岁了,采花贼能对她们下手?”
“不排除这种可能,你速去她们家中找寻。”
半晌差役回来禀报:“大人柳叶村有个王大娘不见了,柳树村的刘寡妇和她婆婆一同失踪。”
秦逸立刻从榻上跳下来:
“速随我去柳条村,坐驴车快些,你在路上跟我说说,失踪人口的具体情况。”
便衣从隔壁赶来一辆驴车,秦老爷的大孙子在前面赶车,他和便衣坐在后面。
路上看见五朵金花,示意他们也弄辆车跟上。五朵金花去了三朵,留下两个年龄最小的师弟,留在此地继续蹲守。
便衣对秦逸说:
“这个王大娘精神不太好,群里头的人觉得她神神叨叨的,便将其驱赶到了山上居住。
她经常晚上出来捡东西吃,三五天不下山也是常有的,所以就无人注意她的行踪。
前去排查的人发现她的窝棚塌了,有扭打挣扎的痕迹,地面还有一些血迹,应该是被带走了。”
被带走了?秦逸只觉得不妙,十分的不妙啊,这个犯人的犯罪手段又升级了。
因为前两具女尸被发现,附近村庄一度巡查的非常严格,便想着把受害人带走,到别处杀害或者囚禁,这下可糟了。
便衣见秦逸在沉思便没敢打扰,毛驴车已经使出了村口,漆黑的郊外只有驴车前的一盏油灯,车前只能看见一丈多的路面。
秦逸回顾神,“你继续说。”
便衣压着嗓音,像是在讲仲夏夜的恐怖故事一般,缓缓的开口。
“这个刘寡妇我倒是认识,跟我一个村的。早年未嫁人时是个温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