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近日他对我说命数有便,会遇到一位有缘人相助,想必施主便是那位有缘人前来渡我。”
这次换做秦逸有些吃惊,难不成这世上真有高人存在,竟能洞察到自己的出现。
“出家人不打诳语,师父让我今日在宗祠的东南方向,等第一个向我提问之人,便是施主你了。”
秦逸眨眨眼看着辩机真诚的双眼,一向都是他预知别人的未来,这次换成别人预知他的了,这种感觉有些奇妙。
“我真想见见你师父,一定是为得道高僧吧,不知法师能否带为引荐?”
辩机笑着说:“阿弥陀佛,我师父去年便已圆寂,他是托梦告诉我的。”
秦逸大概明白了别人看他的感觉,玄真玄啊。
辩机的袈裟单薄,在冷风中站久了指尖已经冻的发青。
秦逸赶忙将辩机请到宗祠中取暖,“法师这是在外面站了多久啊?”
辩机靠近火盆伸出冻僵的手,“天未亮便等在那处了,只怕错过这次机缘。”
李恪投来好奇的目光,向僧人点头示意。
秦逸问道:“法师就没想过离开长安吗?”
辩机有些无奈的说:“贫僧试过,但是无法离开。”
“无法离开?”
秦逸看了一眼在抄经书,实则支棱耳朵听故事的李恪,对辩机说道:
“法师但说无妨,实不相瞒此事与他也有一些关联,可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辩机对李恪施了个佛礼说道:
“自从师父算出我有此劫,便叫我离开此处,做个苦行僧渡化劫难。当我第一次欲离开长安之时,便遇到了阻碍。”
辩机和尚将遭遇娓娓道来,他虽然无奈却说的很平静。旁人若是在这么冷的天在外面等了几个小时,早就懂得牙齿打颤瑟瑟发抖,他却依旧坐的笔直,可见心性坚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