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人看着他们,有半路逃跑的,就让他每天都绕着县城跑!”
齐瑞走过来,看着几人说道:“不脱等甚呢?要本官伺候你们更衣啊?”
几个人欲哭无泪,只得脱光了衣服。四月的风还是有些凉,他们哆哆嗦嗦的跟着齐瑞走了。
秦逸站在原处没有动,对乱发遮面的男子说道:“站起来。”
男子垂着头似乎特别不想秦逸看见他的脸,裹紧了衣裳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。
秦逸转过身背对着男子说:
“别人看不起你,但你自己不能看不起自己。你虽然身体残缺但这不是你的错,他们是道德上有残缺,他们才应该抬不起头来。
以后再有人欺负你,记得打回去。拳头不行就用脚,手脚都不行就用牙齿,只有让他们占不到便宜,才不敢招惹你。”
男子的眼泪默默的流淌下来,他望着秦逸的背影,捂住了自己就要哭出声音的嘴巴。
正午的阳光照在秦逸的身上,像为他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芒。对于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来说,这便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了神明。
秦逸走出学校,看着王宫后面的空地,觉得此处可以种植一片果园。从袖中掏出地图,将这个区域圈了起来。
回到府衙同丽质说了保洁公司的事,丽质也觉得这个主意甚好,又提出可以开一家分店,把他们招进酒楼一部分,而且打着秦逸的招牌也无人敢欺凌他们。
事情都安排了下去,秦逸便放心的去了辽州视察。
所到之处百姓皆夹道欢迎,但是一出了平州的地界,情况就完全不同了,就像从理想国回到了现实。
鲜少有百姓同他们说话,有的老人在地里务农,看着官兵的车马从身边经过,他们就那样无声的注视着眼里满是不甘和怨恨。
死去的士兵留下了许多孤儿寡母,而他们多是辽州人士,仇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