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生气,便试探性的问:
“那哥哥何时能回家啊,他又搬回以前教书的小院儿了,大冬天怪冷的。”
长孙无忌哼了一声说道:“怎么没住进秦逸的酒楼啊,他们不是好的穿一条裤子。”
“哥哥不好意思呗,总不能每次被赶出家门就跑人家那里去,又不是小媳妇回娘家。”
“他想回来便回来,老夫还得八抬大轿请他不成。”
聘婷心中狂喜,这便是父亲原谅哥哥了。
猛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“阿耶真好!我这就去把哥哥找回来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长孙无忌故作严肃,“想去就去,别打扰我办公。”
聘婷跑着将这个消息告诉阿娘,立刻到院子里牵了匹马去找哥哥。
长孙冲回来之后与父亲促膝长谈,喝了一顿酒,算是冰释前嫌了。
二月初由尉迟恭的夫人做东,在万梅园办了场宴会,说是赏梅,实则是大型相亲会。
长安城里勋贵家的适龄的男女基本都来了,尉迟兄弟之前相看过的小姐也来了,两两相看眉目传情。
长孙冲兄妹俩自然也逃不过,不少宗亲都想跟他们家攀亲家,聘婷疲于应对。
赏梅还没结束,便假称外面太冷,想溜回飞雪斋喝茶。
长孙冲与妹妹并排走着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你是不是还想着秦逸呢?”
“你说什么呢,我还以为你沉稳多了,还是满口胡吣。”聘婷说着加快了脚步。
“心虚了吧。”
“我没有!”
“不心虚你跑什么。”
长孙冲拉住了聘婷的狐裘:“哥是为你好,秦逸是不会喜欢你的,哥怕你白白耽误青春。”
聘婷捂住耳朵:“你别说了,我不听!”
俩人拉拉扯扯的走到了飞雪斋。
秦逸正在地暖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