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举之艰难可想而知啊,堪比商鞅变法。得多找些大臣帮着女婿才行,他把手中的山竹赏给了刘总管,传房玄龄、杜如晦、魏徵进宫。
长孙冲跟着秦逸从兴庆殿走出皇宫,一路上瞧着头顶的天感触良多。
“这次我算是开了眼了,什么叫圣眷正浓啊,跟你秦逸比谁还敢说自己受宠。我算是有福之人,与你为敌真是天底下最危险的事。”
秦逸笑笑欣然接受这份恭维。
“我还有一件事要叮嘱你,你刚封了官,以前那些狐朋狗友肯定又得找上你。你以后跟着我混,就别与他们来往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,我与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。”
二人在宫门口告别,各自回家。
长孙冲的马车还没到国公府的门,就被人拦下了。是房遗爱的家奴,传信邀他到平康坊一叙。
他自言自语道,秦兄果真料事如神。
从前的旧友就是一笔孽债,躲是躲不掉,只能见一面了。
只是他不想再回到那些腐蚀人心智的,莺莺燕燕之中去。让家奴传信给房遗爱,在秦氏酒楼雅间相见。
东宫内李承乾依旧在饮酒作乐,他比从前更爱喝酒了。
因为腿瘸了不愿出去受人异样的眼光,整日在东宫内喝的烂醉。
今天是有人送来的一群西域舞姬,个个生的是丰乳翘臀,面容与中原女子大不相同,野性十足。
太子与舞姬正玩的在兴头上,音乐却停了。
“谁给你的胆子,敢打扰本宫!别以为我宠着你,就拿自己当太子妃了!”
嫣儿竟是赶走了舞姬和乐人,对李承乾跪下:
“太子要杀便杀吧,妾身实在不愿看殿下继续消沉下去。您是一国的储君,未来的天子啊!”
李承乾站起身,一瘸一拐的走向嫣儿,一屁股坐在她面前的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