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,多谢程兄,来,喝茶!”
程处默笑着说:“新任礼部尚书,是陈叔达,人不错,好说话,我去找他,送了点水果,说明来意,就直接盖印批下了。”
秦逸点头:“江国公陈叔达,为人的确不错。”
程处默点头,正要再说什么,却见小堂外,县令带着县丞和主簿,气势汹汹的进来了。
“秦逸,你大胆!”
人未至,声先到。
县令那质问怪罪的口气,让秦逸莫名其妙。
就见那三个县官进来后,那县令就指着秦逸说:
“你身为县尉,不尽忠职守,却在这里和乱七八糟的人喝茶?你以为这县衙是什么地方?是你的私人宅邸吗?”
秦逸瞥了眼县令,继续喝了口茶后,才说:
“县令大人,朝廷哪条哪律规定,官员不能在衙门和人喝茶?”
说着,给程处默倒了一杯茶。
县令一愣:“虽然是没有明文规定,但这里是县衙,本官说不行就是不行,你作为下官,怎么?还有意见?”
秦逸和程处默对视,都笑了笑。
随即程处默扭头,看着县令说: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县令冷笑,他和秦逸仇已经结了,时刻都想找秦逸麻烦。
好不容易听说秦逸在当职期间,随意见人,与人喝茶,正准备过来治一个玩忽职守之罪。
此刻听程处默对他这个县令如此不屑,不由怒了:
“本官想怎么样?你入县衙和县官喝茶耽误县官做事,杖打三十。县尉秦逸,玩忽职守,杖打五十!”
秦逸笑了,坐在椅子上,继续喝茶。
那程处默笑着看着那县令:
“你要打我们?”
县令说:“怎么?以为本县令不敢?”
这时,秦逸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