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传讯神符中响起,却是疲惫不堪,而且有些语无伦次,说话模模湖湖不清不楚,也不知道是复国的消息让他太过于开心,还是明朝的要求让他的心脏差点当场炸裂。
或许二者兼而有之,但是朝鲜使者绝不敢直白的询问出声。
“何至于此!何至于此啊!这晴天霹雳,怎么就落到朝鲜的头上!”
朝鲜国王声音撕心裂肺,从传讯神符的另外一边传来,而朝鲜使者等了好一会,等到朝鲜国王口中呜呼哀哉之言逐渐消失,各种哭爹喊娘的词汇逐渐制止,这才仔细的,把万历皇帝的要求和他复述了一遍。
但朝鲜国王一听到欺君之罪,各种清算,一时也火气上了头:“这算什么欺君之罪!我们也不清楚那前面的情况,怎么就算瞒报,欺骗了呢!杀几个武将还不算承认过错吗,上国天子这是觊觎我下邦之地,却又用前唐诸臣之言来堵天下悠悠众口啊!”
“什么小国贫瘠,地缘偏远,这都是借口罢了,我国虽国小势微,却也占有千里山河,这百江千流,灌养百谷,民有千万之众,与那倭国差距也都不大!”
“倭寇肆虐七年,杀戮百万民众,死虽百万,朝鲜即使没有了千万之民,也还存有八九百万之数!这千里山河怎么就能拱手相让于....相让于君父上国!”
朝鲜国王想要多骂两句,但话到嘴边还是改口称为君父,并且又多加一句道:
“上国如何忍心,夺我千万民众之故土,以致我国民无所食,若无所食,又如何养育上国天兵?”
“口称索要土地的使用之权,但土地的所有之权依旧在我国手中,这便是变相的取得了我们的土地,这千里山河要裂为几份?若是盛朝,自然无不应允,可如今百废待兴,朝鲜如何养得起这么多天兵!”
朝鲜国王说着说着,差点又一口气背过去,这不就是让自己国家出钱出粮来养育明朝的驻军吗,这样一来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