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都是大问题,更别提对这些人进行有效管理了。
这不是小问题,夜间随便哪个家伙因梦魇鬼叫几声,管理松散的“大军”都能发生营啸。
除非贼军带兵之人脑子里有虫,不然的话,绝对做不出这种蠢事。
站在官军这边,秀州治所嘉兴县被围数日,一旦陷落,紧挨着秀州的苏州吴兴县就首当其冲。
就是“十千加一点,月昔始称尊。纵横过浙水,显迹在吴兴”谶语中的吴兴县,而且的确有明教教众在作乱。
贼军起事可是打着“申天讨,诛朱勔”旗号的,一旦攻下秀州,由吴兴县明教教众带路,顺势攻下苏州是必然的选择。
情况如此危急之下,身为苏州知州的赵霖却连秀州贼军的具体情况都不清楚,徐泽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,对这草包知州的回答很不满意。
前者见到徐泽的反应,对这位宣抚使的性格又多了一点认识,赶紧接话补充。
“苏州本有宣毅一个指挥的禁军,崇节和清务各一个指挥的厢军。实有,实有兵员六百余,贼乱之后的这段时间,又招募了两千多,合为三千人。”
三千人?
不算少,已经够用了。
徐泽这次带上了加强两个营的二师,另加直属亲兵,总兵力近六千人,以同军的战力,破贼军绰绰有余。
但打败敌军之后,还要派兵分守各地,以恢复社会秩序,如此一来就不够了。
而且,朝廷大军随后就到,徐泽自然不可能将本部人马分散开来为赵宋守城。
所以,其人才会还没进城就问吴县的兵力情况。
留一千人守城,带走两千,打了几仗之后,又可从俘虏中整编士卒守城,足够用到朝廷兵马过来接收了。
赵霖不知道徐泽的想法,继续道:“只是,只是守城尚可,出城浪战,下官担心恐,恐力有未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