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层,成为一名兰溪县的法堂主。
其人长年从事暗线,行事必须小心再小心,倒是练就了一双识人的好眼光。
这段时日,明教私底下动作频繁,王英自觉势孤,难成大事,见到鲁智深失魂落魄的神态,便起了收复此人以做强力打手的想法。
到了酒馆之中,点了酒肉,鲁智深却只顾吃肉喝酒,不发一言。
王英说了小会话后,见对方始终不答话,也看出来了,这胖大僧人对他的大明尊没有半点兴趣,纯粹就是把他当成了有钱没处花的傻子。
只是鲁智深生的高大,手中禅杖也非常人能够使得动,一看就极不好惹,王英就算再心疼钱,也不敢发作。
二人相对无言,吃着闷酒,厢间内顿时落针可闻。
“……军容精采轻裘出,士气飞扬免胃呼。磷照伏尸魂惨淡,风吹大矗血模糊……”
王英之前为了方便说话,特意选了个厢间,但县城小酒馆,档次就那样,隔音效果很差劲,都说话时还感觉不到,喝闷酒的话,隔壁的声音就能一字不漏地进入耳中。
鲁智深本意是敲这聒噪的滑稽矮人一顿酒肉,只想快点吃饱喝足就闪人,自没心思听隔壁拽什么酸文,只是正吃着,忽听到一个声音感叹道:
“想刘经略纵横熙河三十余载,百战百胜、威震西陲的一代名将,却是这么一个死法,真是令人唏嘘啊。”
“可不是,统安城之战疑点如此之多,朝廷不仅一反常态大肆封赏,却指责刘经略不受节制,恃胜轻出,让血战而亡的英灵承担败军丧师之罪,哎,这世道!”
之前念诗的声音又接话道:“哎,英雄未死于阵战,却死于小人之手,此真乃西军之殇,赵宋之殇。”
似乎是第三人劝道:“算了,二位兄台,赵官家都不管的事,我等瞎操个什么心,喝酒喝酒!”
隔壁几人的对话,一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