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端。
朱武跟了徐泽这么久,很清楚社首的习惯,即便下属事情没做好,社首也会和颜悦色地引导,极少当面批判人。
因此,其人得了社首的赞赏,反而更加恭谨。
徐泽见其如此紧张,笑道:“共建会基础不牢的问题,说复杂也复杂,说简单也简单。”
“以前,我们势力弱小,既怕引起朝廷的过度关注,又要跟登州的官吏斗,才会自缚手脚,主动出让一些利益,以换取部分人的支持和掩护。”
“现在并非我们不需要他们了就过河拆桥,而是时移世易,我们既然已经打开了局面,确定要建立自己的政权,就不能再畏首畏尾,人人都不得罪。”
朱武听懂了徐泽话中未尽之意,立即想到想起几年前社首就安排他借共建会清查登州户籍田产之事,试探地问:
“社首,是要动手了吗?”
徐泽点头道:“天下大变在即,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在京东路空耗,共建会的问题必须尽快解决,但不能一刀切,先选一州之地进行试点,积累经验吧。”
“我已传信龚孝序和登州共建会几名执委来诸城了,待他们受完训回登州做好准备后就开始启动税法改革,这事交由你亲自督导,孙石和裴宣配合。”
被社首委以重任,朱武深知责任重大,不敢有丝毫的大意。
“社首,登州是我们的根基,会不会?”
徐泽纠正道:“不,我们的根基不在登州,而在于天下的人心,抓住了人心,就不怕任何人能翻天!”
朱武这些年变了不少,但本性喜阴险算计,徐泽担心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,又强调道:
“把选择权交给他们自己吧,若是识时务,放他们一马又如何?天下的豪强富户这么多,总不能全靠杀戮毁灭吧?”
朱武明白了徐泽的意思,确认道:“社首,若是他们不愿意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