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按需分配;社会关系高度和谐,人们的道德水平极大提高;每个人自由而全面的发展,人类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的飞跃。
……
徐泽在《大同说》中隐约提到了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联系,这就是为什么同时期的游牧、渔猎政权,组织形态与华夏不同的主要原因,而不是什么“教化”。
但他没有提阶级论,因为这是徐泽和他的同舟社驾驭不了的力量,也是在这个时代注定会被封杀的理论。
传播不了的理论,写得再深刻,又有什么实际意义?
在《大同说》中,徐泽贴心地为大宋解决了立国合法性的问题——结束乱世,建立了自古以来提供最多公共服务产品的王朝。
这一点即便是贩夫走卒也能听得懂,比玄之又玄的五德循环理论靠谱多了。
但赵佶等人绝不会感激他,因为大宋立国已经百余年,有没有这套理论,赵氏的地位其他人暂时都无法撼动,立国合法性已经不那么重要了。
而且,此文在给予合法性的同时,也给现在的大宋判了死刑。
大宋已经堕落,百姓上交的税收越来越多,官府提供的公共服务却越来越少,绝大部分的钱财被赵氏和各级官吏用于挥霍。
这样的天子和官府以前之所以没被淘汰,只是缺一个更“先进”的能提供更多公共服务的政权取代它。
等同舟社理清京东东路局势后,就会向世人展示一个足以取代大宋的新政权,便要开启大宋灭亡的倒计时。
大宋王朝还有一个办法避免被淘汰的历史命运——进行更加彻底的社会改革。
可惜,庆历新政、熙丰变法、元祐更化、绍圣绍述,直至当今赵官家的绍述新法,反反复复的折腾,已经让世人看到了这个得国不正的王朝多么无力。
不管出于何种初衷,因为什么原因,大宋所有的改革最终都让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