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二人扯了裤腰带,并扒下裤子。
啪——
一块木牌掉在了地上。
鲁智深身体一僵,不再挣扎了。
马麟拾起,就要送到牛皋手里。
牛皋眼力颇好,早就看出了木牌上的编号,摇头道:
“拿走,骚得慌,赶紧洗洗!”
又对着风中凌乱的鲁智深问道:“咋样?你还有啥好说的?”
听到牛皋的问话,鲁智深刚才已经灰败的面色,反倒又恢复了正常。
“有——”
“快说!”
“帮洒家把裤子系上,天冷,鸟凉——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欧鹏等一众人都被这鲁莽而又胆豪的僧人逗得捧腹大笑。
见到木牌,牛皋心中就已经有了决断,也不想羞辱鲁智深。
使了个眼色,欧鹏上来帮鲁智深提上裤子系牢。
牛皋放下鲁智深,抓起一把黄土,使劲搓手。
这僧人,味儿太足!
冲鼻子!
即便他这糙汉子都受不了。
“这木牌咋回事?”
“洒家是个行脚僧人——行脚中,捡的。”
牛皋搓干净了手,提起长枪,对准鲁智深。
“俺耐心有限,老老实实讲最后一句话!”
鲁智深从其人眼中看到了杀意,心中知道对方没看玩笑。
“让洒家吃顿饱饭,要死,他娘的也做个饱死鬼!”
牛皋手中长枪送出,即将戳中鲁智深咽喉时,突然喊道:“同舟共建!”
情况突变,鲁智深不及反应,脱口答道:“一带一路!”
牛皋收枪,笑道:“哈哈哈,是条汉子!欧鹏,给鲁大师松绑!”
鲁智深是真饿了,足足吃了小半桶饭,一条烤麂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