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关系,纯粹是幸存者偏差。
不仅是同舟社社首徐泽的有意识选择,
同舟社作为一个发展了几年的严密组织,已经开始具备自我意识,
尽管此时还很弱小,但在辽东这片人文荒漠,
它已经拥有足够的力量,自主选择需要的人才。
而对于几百年以来,一直挣扎于温饱线以下的绝大部分辽东百姓来说,
能看到希望的“吃饱穿暖”诱惑,和实实在在的安全保障,
比什么“学派”“思想”“种族”和“皇帝”都要靠谱。
哪怕现在同舟社突然退出东南路,辽军渡海而来,或是金军南下,
本地百姓也会用手中的刀枪表达自己的政治诉求——
打破种族隔阂,深入村社的互助组和保甲组织,给他们提供了这个能力。
这就是徐泽能够放心离开的底气所在。
而作为“大后方”的登州,
在朝廷的“乱政”和新任知州宗泽的放任下,
官场和驻军正在被同舟社迅速吞噬。
朝廷紧急调拨过来,加强第一将实力的军械甲胄,
也被换了旗号的同舟社登州第四将直接接收。
唯一可能出现变局的地方——大宋朝廷,这段时日,却是一派盛世气象。
政治嗅觉极为敏锐的高丽使臣李资谅,
在《大宋睿谋殿御宴应制》诗中,都知道赞颂“黄河再报千年瑞”,
其余各国和大宋的各路神仙,又怎么可能反应迟钝?
高丽遣使来朝后,
占城、大食、真腊、大理、夏国、于阗等国相继进贡,
西南茂州夷郅永寿也内附大宋。
天子一高兴,便下诏以殿前都指挥使高俅为太尉。
册封大理国主段和誉为云南节度使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