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海不屑地道:“你们这军制,又是甲又是乙的,真是麻烦!搞这么多花样,打仗还不是要拿刀砍人!”
听到“外人”说同舟社的不行,林冲立即反驳。
“萧兄此言欠妥,军队不是乌合之众……”
耶律宁对二人的争论充耳不闻,抽出单筒望远镜,看向远处的敌军。
这是徐泽交由林冲带来,送给他的。
只一点要求:城破即毁,不可遗失。
保州城东的原野,没有树木遮掩,视线本就开阔。
秋高气爽,站在城墙上,借助望远镜,可以看得极远。
透过望远镜,远处的敌军已经再次停下,开始扎营。
驻扎保州数年,耶律宁对此地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。
即便不看提前打好的定位点,他也能一眼就确定敌军下寨的位置,距离城池仍有八里远。
耶律宁眉头紧皱,思考敌军异常举动背后的含义。
高丽军仗着人多,一边伐木修路,一边派人到城下劝降。
但攻城行动非常谨慎,两日两次移营,均只走五里就停下立寨。
敌军每次拔营,都会在原地留下一个小寨,再转运拔营的木材至下一个立寨点扎营。
其民夫也分成两批,部分随大军向前,修路平整营地。
另一部则在军队的护卫下,逐营转运远处砍伐的树木和粮草等物资。
“都统,怎么了?”
萧近海见耶律宁没神色凝重,不再纠缠林冲,走了过来。
耶律宁递过望远镜。
“你看看。”
萧近海透过望远镜,看着远处高丽军营寨忙碌的景象,嘴巴越张越大。
“他娘的,高丽狗子这是仗着人多,打算贴着咱们保州建城啊!”
“都统,不能让狗子们这么轻松,咱们得跟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