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你的猛安去支援加古撒喝,给徐泽回话——保州可以给高丽人,也可以给他。”
“高丽人一直没出兵,我们不管了。”
“让他们先打败加古撒喝,证明同舟社真有和我们讨价还价的实力,我们就撤兵,以后再不踏足保州半步!”
镇海府官衙。
徐泽和吴用听完阮小七的汇报,看着送回的断箭。
“有意思,几年过去,完颜阿骨打还是这么喜欢干脆直接的硬碰硬!”
阮小七颇为不屑地道:“生番就是生番,当了皇帝也还是个生番头子!”
“嗯?”
随着职位越来越重,阮小七也越发稳重,已经极少口吐狂言。
他今日异常表现,定是有所发现。
徐泽道:“小七,说说你的看法。”
阮小七走到地图前,比划道:“整个东京道,重心在辽阳府,我们控制的东南诸州(府)虽然地穷人少,却可以直接威胁辽阳府。”
“而保州只是东京道的边角,对高丽人威胁很大,对辽阳府威胁却极小。”
“其地北面受制于鸭绿江女直,东面又有蠢蠢欲动的高丽,我们仓促取之,必然会和高丽人发生冲突,短时间内别想安生。”
“对同舟社来说,保州必取,取保州也必须打完女直人,再打高丽人,但不能在保州打!”
吴用捻须,饶有兴趣地看着侃侃而谈的阮小七,频频点头,又与徐泽同样点头相视一笑。
阮小七迎着二人赞许的眼光,信心更足,讲解越发流利。
“属下枉自猜测,社首前番命小七给完颜阿骨打‘送礼’,虽然是在保州旁,也是为了谋取保州,但真正的原因,只是因为在保州才能接触到女直人。”
“但这帮生番却以为我们一心要取保州,妄想靠一部杂牌偏师,就把同舟社的主力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