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见新人笑,那闻旧人哭?
正妻和妾侍虽然都依附于丈夫而存在,但身份根本不对等。
更何况赵家身世显赫,远非辛家的小门小户可比。
辛灵汐很清楚自己和大妇的身份相差天壤。
就算夫君再怎么疼爱,在这个家里,自己也要谨言慎为,不可持宠而娇。
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大妇欺负的准备。
所以,她才不顾身体疲乏,大早起来做饭。
免得妻妾冲突,让夫君徐泽夹在中间难做。
此时,见赵竹娴如此知礼贤淑,饶是辛灵汐性子坚强极有主见,也感动得眼眶发红。
“姐姐——”
赵竹娴起床的动作极轻,但警惕性很强的徐泽仍然感受到了,只是装作不知。
早餐时,安坐一桌,妻妾相敬,各有分工。
自己想为二人盛碗粥,都被赵竹娴挡回。
一家三口和和美美。
徐泽心下感慨这万恶的旧社会啊!
“娴娘,昨日随礼的单子你看下,需要怎么回礼,你自己做决定。”
这本是主母该做之事,赵竹娴爽快应道:“嗯,妾身饭后就看。”
“汐娘,冠平最近怎样?”
“冠平”是辛灵汐兄长辛映安的表字。
辛介甫自从死心塌地留在共建会任执事后,也绝了儿子读书入仕的念头。
去年便让辛映安退了学。
徐泽借演习之机“拿下”文登县,其后就安排辛映安跟着文登县令刘仁瞻学习实务。
辛灵汐道:“兄长有两个多月没有回家了,奴家近来也没见过。”
“但兄长做事认真,耐得住性子,想来应是公务繁忙,一时不曾得空。”
徐泽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,基本算是白手起家。
想要快速布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