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欲言又止,只是目视蒲离卜。
耶律延禧终于反应过来,对帐外宫卫道:“把蒲离卜带下去,好生看管。”
“说吧,你们究竟打的什么哑谜?”
“恭喜陛下,东京道局势可解。”
耶律延禧迷惑问道:“什么意思?”
萧奉先道:“东京道最大的祸患是女直人,这些家伙百余年来反叛不断,现在其势力已成,短时间内难以平定。”
自女直人造反开始,萧奉先都一再根据敌我形势变化,不断改变自己的立场。
从最初的小打小闹,到速战速决,再到大军压境,以及现在的稳扎稳打。
偏偏皇帝就吃他这一套。
或许,在耶律延禧的心里,也经历着同样的认知变化吧。
见皇帝还在认真倾听,萧奉先继续。
“其次是高永昌,虽然打出复渤海人之国的旗号,但朝廷这么多年不断迁进迁出,东京道的渤海人还没有其余四京多,彼辈不足为虑。”
“朝廷只要平灭了章奴之叛,高逆只手可灭。”
“唯一可虑者,是二贼合流,或是女直人趁机打败高逆,吞并辽阳府,进而全取东京道。”
耶律延禧默默点头,国内的叛乱越来越多,越闹越大。
大辽短期内已经腾不出手对付女直人了,女直人要是执意全取东京道,还真是很容易。
萧奉先继续道:“女直人一旦拿下辽阳府,就必须面对搅局的同舟社,不管其背后有无南朝支持,二者之间必然会有一争。”
“朝廷则趁机平定国内,整军经武,待女直人和同舟社斗得你死我活时,再出手擒下两贼。”
打了几年的仗,耶律延禧多少也长进了一些,没有被萧奉先的美好愿景侃晕。
“要是这个什么同舟社就是南朝派来的怎么办?”
“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