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而代之的,是古板、严肃、勤于王事的“大石林牙”。
“捺钵?”
耶律延禧已经几个月没有回捺钵了。
那里不仅有他全套行政班子,还有他的妻儿,实际就是他的家。
这该死的耶律章奴!
害得朕两个月有家不能回,不将你碎尸万段,难泄心头之恨!
平叛事大,捺钵暂时是不能回去了。
耶律大石重任在身,也不能放他回去。
“奉先,你说说看。”
接连的战败,使得皇帝对萧奉先有了一些疏离。
但顾家的耶律延禧,既然无法割舍皇后萧夺里懒和元妃萧贵哥,对二人的兄长萧奉先自然不可能彻底抛弃,仍将其带在身边资政。
“回陛下,此事应该是真的,且不论真假,辽阳府以南有人牵制叛贼,总归是好事。”
萧奉先比几年前憔悴了不少,但说话时,还是神采奕奕,给人以信心满满之感。
也许,正是因为萧奉先的这一特质,才让耶律延禧将其留在身边——在恐惧中长大的耶律阿果(耶律延禧小名)此时太需信心了。
耶律延禧不悦,道:“照你这么说,朕还要赏这些胆大包天的乱臣了?”
萧奉先慢条斯理地答道:“臣以为,可以赏。”
“嗯?”
耶律延禧瞪着萧奉先,后者不为所动,仍娓娓道来。
“东京道北有女直,中有渤海,皆是乱贼,实际上已经彻底糜烂。”
“东南几个守臣虽然胆大妄为,但确实保住了一方平安,还牵制了高逆部分兵力。”
“陛下当前只要提大军平灭了耶律章奴的叛乱,再挥师东进,打败女直人和渤海人,互保各州府守臣自会到阵前请罪。”
“反之,若耶律章奴短时难平,女直和渤海人又趁机西进,朝